• 我、祖母和老房子似乎有一种天经地义的关联。在我开始有记忆的印象里,我们之间就牢不可分。 此刻的我,静静地站在街角的拐口,看着那灰白干净的外墙,似乎听到了稚嫩的声音在轻声地念着:离离原上草,一岁一枯荣。野火烧不尽,春风吹又生。烧不尽,吹又生,...

  • 我生活在南方,满眼都是榕树的身影。 榕树是年轻的跨世纪者。它的生命力极强,无论长在哪里,都能顽强地生存下来。当它旁逸斜出的枝条越长越长、越长越沉,到达母树快要支撑不了的时候,它就机敏地抛下气根,让其深入土地,由岁月将气根铸成一条条顶天立地的...

  • 可能由于我生在农村长在农村,亲自喂过牛、放过牛,对牛这种动物既熟悉又有感情,一直想找机会谈谈对牛的认识,所以提笔写下这篇《读牛》的文章。我觉得:每头牛都是一本书,如果我们能仔细阅读,就可以从它们的生活习性上学到很多为人处世的道理。 启示一牛...

  • 生命的日历一次次被光阴的手轻轻翻过,心灵的目光一次次掠过红尘的纵横阡陌。谁将光阴舞成绝美华章?谁将光阴奔腾为浩瀚银河?千年繁华,散尽荣耀后皆成过眼云烟,无数的人淹没在岁月的滚滚巨浪之中,古往今来,唯有成大事者才在光阴中永垂不朽,他们是朝圣者...

  • 历经红尘恩怨,悠然转身,舍尽一切纷乱,独怀平静之心; 看尽人间繁华,悠然转身,褪尽一身铅华,独留淡然于世。 转身,于世人看来,如此简单惬意。然而,又有几人能参悟转身时的决绝? 飘云流袂的江南里,我看见一个衣着华丽、举止洒脱、气宇轩昂的男子,他立...

  • 母亲向来极爱莲,爱它的洁净,爱它的出淤泥而不染,濯清涟而不妖。每当看到那些荷叶在水面上轻漾,像一叶叶碧绿的扁舟,我便能想起母亲善良的心境。 儿时的一个夏日,母亲带着我乘坐一只被湖水浸渍得褪色的木船,在湖中游玩。湖波荡漾开,透明的水面呈现出的...

  • 清晨,太阳从东方跃出地平线,将万道光辉洒向大地。屋前的桃树沐浴着阳光,静静地张开双臂迎接晨曦,似要将这温暖拥抱。这是多美的景象啊! 桃树上的每根树枝都像约好了似的在枝头绽放出粉嫩色的花,一团团、一簇簇。花瓣围绕着花心错落有致地向四周分散开来...

  • 关于冬天的回忆是从倒垂在檐间的一串串冰凌子开始的。阳光透过晶莹的尖角,流溢出灼灼的光彩,映在明净的窗玻璃上,晃得人移不开眼。小城里的平房越来越少见,这冰凌子也总是挂得高高的,只有那间大教堂,漆着浅浅的黄色,安安静静的一层,上头结着的冰凌子...

  • 那是一道堤坝,小小的堤坝,没有名字。 它没有苏堤那么古朴、端庄,当然也没有三峡大坝那么功能强大。 呵,它只是一道普通的、残破的堤坝。时光在它的身体上肆意雕琢出岁月的纹路。青苔在它的周身驻足,鱼虾在它底部的坑洼处安家。夕阳倦倦,慵懒地铺在它的...

  • 你是沉默的,从不善言辞,从小我就害怕你,因为你不怒而威,长大了有所缓解,却依旧不敢与你亲近。 现在我日日只能与你待在一起,处在叛逆期的我,加上不会沟通的你,不免相见要么无言以对,要么一对话冲突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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