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亲的西北之行

推荐人:短文学用户8989 来源: 短文学 时间: 2021-09-07 16:49 阅读:

母亲,可是太想儿了。这么些年,一个人在西北,究竟在做什么呢?

家乡人,一直在议论,婶婶,要不你去一趟,将他从西北漠远地接回。

娘亲,大概是听了家乡人、邻居,又是我姐姐的话,这个姐姐是一直看着我长大的,只因为上学去了漠北以后,就再也未回来过。

他去了那么远的地方,到底在那个地方能不能生存下去,如果是去打工的话,想必也应该寄钱回来了,但是这么些年,有点杳无音信,也没有寄过什么钱?

那时,我回了一次家,听姐姐,也就是我小时候喊的映姐姐的话。

映姐姐,块头大,个子也高,在家中是当男人用,砍柴、洗衣、做饭、作农田,里里外外一把好手,在当地家乡,也算是活在台面上的人物,谁家有个红白喜事,这个映姐,均会主动前往给帮忙。

那是纯粹义务的,也从来不收费,也没有管过别人要什么东西,要什么好处,一心帮忙,绝不客气。在家里一心侍候公婆,侍候家人,丈夫和孩子,也在她的照料下,该谁操持,就谁操持,比如孩子读书不行,也得要求初中毕业,然后经朋友介绍,让孩儿出去闯荡,从来的思想就不是家中人的老思想,是一个比较开明的那种。

家中丈夫,是属小个子,大事干不了,基本上是家里上上下下,里外打点,全靠妻子,也就是我的姐姐,她一个人主持家务,不但将家里料理得绰绰有余,还帮邻里乡亲,我母亲喂养活畜,只要她在家,母亲搬不动的,他知道了,就会主动过来,平常就不必说,每当那个时候,就会过来搭一把手,所以母亲常说,家中多亏了有她。她作的田也好,份子收获是每遇不好年景,而她家就好,也是我父亲教会的好徒弟,家中谷子每年份打得好的,除了我父亲之处,其余就算是她家的了。一个人,请人帮忙,只要她说话,没有不愿去的。

请人帮忙,会做好些好吃的,懂得有恩回报,如遇家中需要请人,她都会提前做准备,要到市面上秤上几斤肉,然后到地里采摘一些菜,而我家是邻居,也常到我家地里摘菜,父母视她为儿女,采摘什么菜,也从来不说,所以做了一些农田、育苗、插秧,收割稻谷,包括晾晒,又何愁拿不下来。

映姐的嗓门大,但口甜,什么长辈,总是主动先打招呼,同辈类的,也是哥儿姐妹称呼,从来不直呼姓名,经常喊我妈是婶婶,也愿意给我母亲帮忙,所以每逢我妈年龄大,料里不过事,映姐就会出手帮忙,说邻里乡亲的,说什么谢谢。

但对我远走漠北新疆,并在新疆工作的那些年,除了年节收到的一些信件问候外,参寄的东西,也总是那么稀少。

毕竟,在那个年代,我一个人来到了漠北新疆,与我们同行来的早已挨不过,就回了,因为那时只是一股热情,说新疆还是刚开始西部大开发,各项建设也才上马,申报的项目,直至将新疆纳入全国一盘棋,各个发达的富裕城市,也都联系新疆、支援新疆,才一度改变这个穷困的命运。

但这个塞外江南,是新疆漠北的一个重要城市,河谷水资源丰富,矿产资源丰富,石油、天然气、煤炭等,都让新疆成为了一个资源丰富的省份,天山雪松、天山雪莲,矿石、药材,也让漠北新疆伊犁闻名遐迩。

所以,开发新疆,开发伊犁,也就成了党中央的首选。

新疆是个多民族的地方,一度的民族语言与地域关系是非常清楚的,地域漠北远,北风卷地百草折,让这个地处偏远之地,就定义恶纵偏穷的地方。

党中央一声令下,实话西部大开发战略,新疆就摊上了好时候、好政策,我们那时的热血青年,几度南下的梦,有这么多,而我们竟然选择北上,也是想乘西部大开发之际,特别是到漠北新疆早早地捞上第一桶金,就要以让自己早早过上好日子,也让家中人光彩与光耀门楣的做法,但事与愿违,这边开发实在是太难了,先不说那固久的思想验尸解放,就连外人来与此地,也都是不愿接受的,不过,这些民族待人还是热情好客的,这也是他们比较共和与吸引人的地方。

随知儿出行千里母担忧,一度远赴到了西部伊犁,没有想到这里比较艰难,能我刚来的栖身之所,也是家中乡亲给帮忙的,尽管西部缺少人才,只要上过学,能够干些事的人,肯干,就可留下,总想着挣些钱就回家,可未想到,那个时候来西部,伊犁,除了滚滚西去的伊河水之外,其他的,没有什么好企业,打工机会,也就相对困难些,机会少些,好企业,又几时会轮到这塞外江南来呢?

自然,我选择从正道教学当老师,将上大学学过的东西,自己稍稍加工整理,当一个中学老师,而驻扎了下来。

总想着多挣些钱,才能光光亮亮地回家,未想到,就一直挣不上钱,只好接着干,期望能多攒些,好好回家,风风光光地盖个好房子,娶个媳妇,就算家中父母相好了、看中了,也是因为我远在漠北新疆回不去,而只好作罢。

钱,未挣上,干的还辛苦,无亲无故的,又何来照顾呢?但愿既来之则安之的囚身法则,相信有一天,能有个钱粮可以体面回家,可由于做了上班族,靠薪资养活自己还算勉强,由于自己还出手大方,每每工资都是月月不济,又何来多余的钱粮寄回家呢?所以给家中的亲人,特别是牵挂的父母,没有可念想的、放心的,这才多打听,母亲想到孩儿这里来,就算是来到天尽头,也义无反顾,一定要找到孩儿。

随着我在西北找工作有了着落,各项指标总算是尘埃落定,是个正式国家干部,才慢慢地有了转机,回信,说让家中人知道,自己有了正式工作呢,干了这么些年,总算有个着落。

记得寄回第一次钱,就是90元钱,当时自己的工资就是98元,母亲可是大哭了一回,而那个时候,也就在我外出到新疆来,父亲就走了,当儿子的不孝,未回去,也未见上一面,只是想给父亲一个体面,就舍去了另一层,如何靠养,如何孝敬,也只是因为自己一个人出门在外,世事艰难,以塞自己的借口,根本就顾不上自己的家、自己的父母。

自己的父母,就总是想,孩儿是考上学去的,干的可是正经工作,应该好,工资应该高,可未想到等工资有了节余时,而父母就已经不在了。家中原本劳力就是靠父母,姐姐外嫁,妹妹上学,也是因为孩儿,父母把钱给寄了新疆,才荒废了妹妹的学业,自从父亲先去以后,家中光景也是一年不如一年,好在母亲能有办法,将家中事情料理得好,母亲在父亲一个人去后,就一个人作了家中的粮田,将父亲留下的一块菜地种好,还喂养了一些活畜,种上粮食,卖上钱,还寄给了我。

就这样,原本想着能给家中一些分担,也能至少给些体面,让父母都过上好日子的想法,打工挣钱,到正式上班,多存些钱寄回家的初想变成了一个梦,问及家道艰难,可母亲从不说难,只是一味强调,家中一切尚好,钱,别寄了,多留些在身边备用。

于是,钱寄不回去,寄回去了,又给寄回来,还添了些,这添了些的,可是母亲一手给喂养活畜和家禽攒的钱,或者是零卖出来的,一年一年积攒下来,给了远在新疆的我成了个家。

母亲总是在信中说,孩儿,你的工作定了,家也定了,应该好了吧!

我才在回信中说,母亲,这边,我一切都好了,生活定了,工作定了,母亲您放心吧,再不必寄了。可母亲就是因为见不到孩儿寄回家的钱,还是放心不下,这才想到要到新疆漠北来一趟。

来时,可是下了好大的决心,先是同邻居映姐商量,然后同身边的亲人也商量,经过打听与盘算,母亲还是坚持要来,说再难再远也要去,后来,我才知道,为了方便路上有个照顾,这才邀到了姐的丈夫,我喊姐夫一路护送到天边的新疆大西北。

来新疆的路费,还是变卖家中的财产,积攒一两年,还有邻居与亲人的凑的,才给来的,说是要看儿女,就算是死在路上,也要去一趟新疆,即使看到了,死在路上也值得了。

而孩儿就死顾面子,怕回去招人说,才不敢回家,曾想到男儿志在四方,应该去南方,怕也早就好了,南下打工的兄弟姐妹,当老板的当上老板了,说是他们赶上了好政策,选定特区开放,首个窗口,也是第一回,机会多,挣钱也多,干了一两年,就能盖个新房,未想到我这在北方的,一切还尚在不定数,这一年年拖,就这样耽搁,一年直至多少年,还未来得用回报父母。

原本的希望与梦想,就如同飞翔在空中的肥皂泡,那是多美好的彩虹呀,可经不起风吹与碰撞,风一吹,或什么一碰,就没了,不但看不到那一丝痕迹,就连肥皂泡当中的自己,一故一碰就没了,还一致埋怨,这肥皂泡怎么易碎。

现在是什么时候了,是什么样的社会了,还沉湎于过去艰苦的记忆,有人劝说,我写文章干什么,每天只要将分担自己的工作干好了,就行了,干嘛非要那样辛苦,我只是说,写写吧,也是给自己一个底,是否沉不下来,还是好想蓝天梦,同时,也是给自己理理思路,不至于使自己的思绪显得有点乱,有时还找不到边,也好给自己一个思路,一个良好,一个远见吧,不至于认识不了自己,让自己一切变得荒芜。

然而,这些,都是不可能的,写写文章,虽不能当什么写作人,但总算能养养自己的精神,自己的去处在哪儿,自己的弱点在哪儿,能在文章当中有个查找、有个寄存,有个可怜之处,不至于弥补自己,还找不到底,到了老年,走了这么远的路,什么也未留下。

虽不期望自己将来能做什么,但也总算是一个成长,于是乎,每每谈及父母的伤心处,有个痛,又不便明处,所以只好写在文章中,有些寄托,有些思念,有些挥之不去的,可以常常想起,也可常常悲哭。

一个人在“包衣地”成长,到了后来谋工作,出去闯荡是很艰难的,就算是在故乡,有其父母的经德流传与缔结的人脉,乡里乡亲,还有一同成长的孩提时代、青年时代、学生时代,一同成长过来的人,在情友在工作在生活都难。

所以,还是奉劝,守在家乡,虽然没有台面上的风光,但不至于多么艰难,故乡人在,情就在,一切生活的源头就在,倘若去了异乡,这一切都是从“零”开始,人家是一倍的付出,你就得十倍,籍以何地,还是故乡好。

只要你想做,稍稍抬手就行,如果你一旦离开,这如同将一个丢在沙漠,形同在无源之水、无涯之手。总算有了好政策,这些宽大,党和政府都给了,还好些,如果在以前,这是何等的艰难,一切就是规矩,又一切都在束缚,一切的陌生,又一切的孤独,又一切的逃远。

这也是母亲来时教导给我的,我将传之行之也远之。月是故乡明,水是故乡甜。尽管你在异乡——大西北这块热土养育了我,我也成长为这个西北的我,想想走过的路,干的工作,这一走一干就是几十年。

以至于母亲来西北之行时,都快认不得孩儿了,毕竟父母娘心就是“子心”,无论孩儿怎样变,都能感觉得到,就算是身体、包括乡音的改变,但在母亲眼里还时能找到熟识与相认。母亲说,孩儿现在在北方,各方都安定了,家中一切尚好,你在此地,是伊河水——母亲将你养育,可以从中体味,也可以异乡体悟到生活之艰难,也让我体味到人生不同的况味。

我是总算一路走过来了,尽管还不是怎么富足,也总算有了多余的钱,也想干点实事,可以多帮助一些人,只因人微言轻、人单力薄,有些事有想法,也只好了了。

母亲来时,就只管问我,来这么地方,工资多少呢?生活现景怎么样,她是看在眼里,总想劝过一回,别再挑战自己,别给自己太多的难,回故乡,还是到故乡去工作吧!兴许,你的一点努力,大家就会认可你的,你要在远方,你得多难呀,你得付出与常人多得多,才会得以承认与认可,幸好,党的政策宽好了,大力在说:“别让老实人吃亏!”我想这也是个信号,有制度管型,自然也就管人了,毕竟在这里,你只有单靠你的岳父家中的亲人,也总是好,你有了一个家。

母亲来到这,看了你,也替你感到高兴,说:“有了家,有了孩子,我替你带了孩子,管了孩子一两年也好,放心了,我还是要回家的。”但当时,新安的新家,境况也不算太好,旧房子,在粮食局家属院,这也是碰上了棚户区改造,有了党的好政策,我才有了新家,面积大些,当我有能力能照顾到家乡人时,而父母已经不在了,这也是我痛定思痛而经常夜不能寐的原由了。

想必母亲来时,将家中能够变卖的全部变成了钱,终因有家,母亲说:“我还是一个人回吧!”我在此生活不习惯,又全无我的用武之地,我看到这里除了能看个孩子,我什么也干不了,总想在家乡这也弄弄,那也弄弄,也能弄些钱来,来这里,就全靠儿子你了。

我只是说,母亲,你还是在此呆下吧,让儿子照顾你,照顾你的生活,如果你回家,谁照顾你呀!

母亲说:“家中的邻居都好着呢!”我见到他们就有说不完的话,就算困难,家中的邻里乡亲的,也都会伸出援助之手,有些看我年龄大了,就给送些好吃的来,做不了的活,看到了,就自然过来帮活了,有送菜的,每每有人从外面回来,回到村里,总给我些,让我也尝了外面的世界,外面的世界是好呀,可就是太难了。

我到你这里来,我就没成了一个废人,什么都得依靠你,我什么也干不了,我就着急,什么也帮不了你。

再说,到这里,没有种菜的地方,我会种菜、有力气也帮不了活,能水都要钱,我们故乡呀,吃什么,用什么,基本上,自己就给做了,不花钱。

还有个地方走走,看看,说说,我到了你这里,什么人也不认识,就算时间久了混了个面熟,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,叽里咕噜,他们听不懂我的,人也听不懂他们的。

我想,你在此工作与生活,你的孩儿,我带到了一两岁,我就回了。终是拗不过母亲,也知晓母亲在此生活的其难,也不愉快,气候还不适宜,怕病着,生活习惯也适应不过来,来这里,没多长时间,母亲就病了,还是顺着母亲的话,叶落归根,来了,看了,也就知足了。

你到北方来,初怎么想,到北方讨食,你是怎么过来的,我说,新疆就是五湖四海来的,人大都不容易。想必,你已经生活在此多年,也就习惯了,就好好一此工作生活吧!认真把身边的事处理好,工作上的事不耽搁,单位也算是你的依靠。

记得将领导安排的事儿弄好,辛苦些,没有关系,不要去跟人家比,不要耽搁事,后面的日子应该会越来越好。

我总是想说,母亲,你来孩儿这里,这么远,来了,也未享福,一来到这里,替我照看这个,替我弄那个,还这么操劳,因为照顾不上,还得母亲您来照顾这个家。

我想也是吧,家中地,您是太熟悉了,我同意送您回家。您来时,座火车,是姐夫给护送过来的,回家,就换座一回飞机吧!

我送您回故乡,也让您体验一下空中看大地的景象如何,母亲说:“哪能那样,就让我座火车好了,要是座飞机,那得花多少钱?”

作这孩儿的我,便说,座飞机只是比座火车多花费几佰元,我有朋友,是专管卖飞机票的,托朋友帮忙,机票上可以省些钱,娘,您就放心吧!

母亲,在我的几番央求下,还是不同意,直到朋友买来送来机票时,母亲才无奈地答应了,说:“孩儿,钱的不容易!你现在是一个家,家里人需要照顾,孩子成长也需要钱,要节约一点,当然,好心帮忙,也是要得的,要量力而行,帮助别人,犹如积德,不会吃亏的!”

我说:“娘,记下了,我便作了几天的准备,就哪一次,我送了母亲回,而妻子在家中照看孩子,没能一同回去。”

这一次,母亲与我座了飞机,母亲总是说,飞机上的好吃的,可以多要一份,吃饱,刚开始,母亲害怕要钱,会贵得很,就推说自己不饿,直到服务员说,这是座飞机配送的,母亲才大胆地要了一回,多要了一份饭,是给孩儿的。这也是母亲为孩儿多要了一份饭,给孩儿办了一件事,就显得特别开心,也是母亲许久以来,第一次开心的笑,看到窗外的白云飘飘,便对孩儿说,:“儿子,娘,记下了!我这一生终于座上飞机一回,也算是没有白来这世间一回,父亲可没有享到。以后,你的条件好了,回家就可座上飞机,快快地回来了。”

母亲还说,不是刚来时,要座上七天七夜的火车,想必你姐夫来时,看到火车窗外的一片荒凉,还在说,跑这么远的地方,还是这片荒凉,咋样生活呀!担心你的生活与工作是糟透了。

没有想到,到了这里以后,看到人烟人居所住的房屋,觉得离现代城市还至于太远,总算是菩萨保佑。

现在条件好了,你有了固定的工作,又居家了,在这远远的漠北,你还可以得到岳父家中的亲人照顾,一切都好了,我也就大可放心了,这也是我可以回家的原因了。本想,你在这里苦,我们母子俩就回家乡,哪怕种田种地,也比这荒凉的漠北好上几回。

我是看到母亲幸福地靠在椅背上,眼睛眯闭着,我想是刚才母亲太高兴了,硬是要空乘小姐线我俩母子拍照,飞机上的人都在看着,我母亲不感到有什么,还是照样做着他高兴事、他喜欢时的动作,这也是我才想到的,这大概就是母亲在回故乡时,做得十分体面的成本,也是她回家常挂在嘴上的话,

回到家乡就算揽上旧时活,过上旧时生活,也总算看到孩儿的安心与放心,同孩儿一同上了飞机,是给故乡人看的,也是给故乡人听的。

我本想继续同母亲谈话,说因家的事情,当看到母亲的确也累了,跑上拿下的,母亲来时,就用扁担挑了一幅家乡的特产,而去时,我却没有能给什么,除了给邻居一些吃的,给母亲做了一身衣服,其他什么也没有,但母亲好像很知足,又害怕我乱花钱。

总是叮嘱我,日子要紧要过,以备急时之须,这么远,家中的亲人顾及不到,就只有靠你自己和你这边的亲人,还有单位了。要与同事处理好关系,我也是一路应承,总是说,母亲放心吧,我会在这边一切会好的,有家,有工作了,原先想的,现在都实现了,母亲,要记得多保重自己,有什么事,顾得上来着,就告诉孩儿,我也会多联系您的。

母亲点了点头,我也就看到了母亲两鬓白发又多了些,而我是多了一份伤心,想着母亲远离了孩儿,多想再看看母亲睡时的样子,多想这样守护,但母亲害怕占了我的位置,靠着侧面睡了,我便脱了衣服,盖住母亲时,母亲的年龄大了,我的动作虽有点大,但母亲还未醒,斜靠着窗沿的脸上,有着幸福的笑意,又几时显得有些疲倦,母亲真的老人,但看着窗外的样子,还可捕捉到孩儿少时的模样,我还想再母亲继续聊时,已经待知母亲没有搭话了,想必已经是睡熟了,我看着母亲,才发现母亲眼角还挂着泪。

我想着母亲回了故乡,也应该是开心了。这里的一切熟识,母亲就有了主动权,而不会在我的新家显得那么无助无奈,不知干什么。

也自那次回了以后,母亲想儿,又几时病了,原从飞机上相约的要告知孩儿,母亲还是没有说,而我远在新疆,什么事也未做,竟然,就那次,我也是同母亲最亲密接触的一回,也是母亲多年来与儿子直接面对面交流的一回,而这一回,竟然是与我母亲永远的诀别了。

直至,这次的遗憾是没有多留住母亲一回,也是留在孩儿心中永远的痛。

母亲想孩儿,不远万里走西北,娘亲是给了踏实,做人的真诚,还有一幅扁担,就是说人到世上是有责任的,是要用双肩挑的。

造成别误事,双肩扛住了,就是一天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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